2009年8月22日星期六

ordination to diaconate

今天我所居住处,有一位弟兄要被祝圣为执事。为这个团体而言,这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件。祝圣为执事,意味着那位弟兄在明年年初就可以被祝圣为司铎,而这个修会团体又会再添加一位新的司铎。很高兴,我与我的弟兄能获得邀请,为此次祝圣典礼辅祭。主教来自于要主办今年亚青节的教区,他有中国血统,弥撒前,我们与他很开心地交谈。他提及他的曾祖父母,由福建而来,以及一些他的过往。主教现任教于雅典耀大学,主授圣职圣事,但却不是由礼仪角度,而是由伦理以及信理的角度去看待这件圣事。
今天的礼节安排得相当融洽,虽然其中有些不尽人意处,但总体而言,是一台相当不错,且让人能体验在地若天的盛礼。在前些天,准备礼节时,我亦参与了礼节安排,司仪是来自于主教所在的教区的修士。他对礼仪了解不多,且对何时给主教礼冠,不太清楚。一般主教在坐下时,是需要头戴礼冠,在讲道时,在游行中,以及其它一些礼规指定的地方。我想我还是不要说太多,还是与大家分享一下让其它弟兄所帮拍的相片吧。(对不起,不知道为何,上传相片全倒过来了,请大家从最下面一张开始看吧!我这里为何老是乱码呀,真是奇怪!)



2009年8月14日星期五

meaningful visitation in theological centrum

今天为我而言是富有意义的。我有机会在一位菲籍神父的邀请下,参观他在马尼拉的办公室。Theological Centrum是一个提供奖学金的机构,据那位菲籍神父介绍,他们帮助了许多菲律宾教区的神父,修士赴罗马及西班牙深造。许多已经学成归国,并献身于教区的福传事业。与他一起在那机构工作的,还有其它几位司铎以及一位教区修士和几位助手。
经神父引领,我进入了他们的小堂区。只可惜自己没有带上自己的相机,因为这邀请是突如其来的,我根本没有意识到,便来到这了。起初神父约我时,只是说想见我,说说话。但却来到了他的办公室,且来到了他们机构的小堂。一进入小堂,就可以看到祭台,以及祭台上的六根蜡烛和中间的十字架。神父对我说,教宗一直期盼着保持祭台上六根蜡烛及十字架的传统,你也见过他在罗马举祭时,在圣伯多禄大殿的中央祭台上所摆设的。这让我想起,我自己赴澳门时在澳门的一个修会团体所见。这段时间,由于论文写作的因缘,我需要看一些书,神父便推介了教宗以前著的《礼仪的精神》一书予我看。与所见得作一对比,给我感受是教宗是相当尊重教会的礼仪传统,他的著作,无论在神学反省,还是在礼仪仪节的建议上,无不流露出他对教会礼仪传承的爱。但也由于他如此深爱着一些教会的礼仪传承,而被他人认为他是相当保守的。其实细读他的《礼仪的精神》一书,令我更多感受到的是,他支持礼仪改革,亦主张信友可以积极地,有意识地,充分地参与礼仪行动中去,亦声明本地化礼仪的重要性。但他却更重心地强调,礼仪是以基督为中心,人在基督内,因着圣神的德能,偕同基督向天父赞颂。人类的参与,是人类参与到降生的圣言中,在圣言中,藉同那为天主的圣言,因着圣神的德能,而归光荣于天主父。是天主在行动,人在参与。是教会在举行,是会众在积极参与属于他们的那一部分。看看今天的小圣堂,我知道了神父的心思。
参观之余,我亦在他们的图书馆中找一些书籍。真是个好去处,虽然图书馆不大,但藏书却也算丰富。不仅仅有礼仪学的,还有牧灵,圣经,传教,教会历等方面的书籍。当我提出是否可以借阅时,神父应允,并让我挑选贵机构出版的杂志《documentation service》数期,均有关礼仪相关课题,相赠予我。约三点左右,神父开车将我带到一所大学去参观在大学中的圣堂与祈祷室。真是一份朝圣之旅呀。大学的圣堂,相当华丽,祭台下方正中,供着圣施礼华神父的牙齿的圣髑,祭台底部以优质的木料雕刻而成,而在祭台底座上,更以大理石相盖。整座圣堂环绕着祭坛,祭台整体突出显示,虽然当时信友不多,但其设计者所拥有神学知识不言而明。圣堂正中的八角形天顶,更令人想起获得新生的会众聚首于此,圣堂变活了。而后,我们又去参以了两三处小堂,这些小堂均是为了给学生及老师朝拜圣体,举行忏悔圣事所用。神父很有兴趣地向我介绍一些在那所大学任教的神父及教授。
参观之余,神父提醒我应该离开了。因为他还有事需处理。不过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来此参观下。亦要带来自己的相机,要不真得觉得有点可惜。

2009年8月3日星期一

有趣的问题

从上周开始,我所暂居的地方便开始热闹起来了。首先是一批来自中国及越南的望会生来此学英文,其次便是他们的导师相继来到。这来临的热闹,使我亦感到开心。
但这些天,一位由印度来此作副导师的神父,却一直印在我的眼帘。我并不否认他所接受的培育,但却回忆起上次由港来此的恩师及朋友所说的话,“真正破坏礼仪行动的,不是信友,而是司铎。”这位印度籍神父,不爱言谈,但总是以微笑待人。唯独在举行弥撒圣祭时,由于他常坐于我前,故一些行动,便很容易映入眼帘。每每他总是“忘记”佩带领带参与共祭,是否不愿意共祭呢?还是另有其原因呢?不得而知。更有甚者,每每当主礼颂读祝圣叙述时,他面无表情,更无言语,再不论什么动作了。就是一个站立在那,既无伸手,亦无深鞠。站在那,双嘴无语,亦不跟颂。我不知道,这是哪般的礼仪传承。我知道在印度某些地区,他们受着另一种礼仪传承的影响,但也不至于共祭时无词,无动作。我不理解,也不明白。
依据总论,当司铎不参与共祭时,亦应身着礼服参礼之。礼服在礼仪中亦拥有相当重要的地位,礼服代表着装上基督。于是故,礼服亦本应该有其制作要求。既然礼服是“装上基督”,但为何在礼服上每每却出现许多圣母玛利亚的标志呢?而完全忽视了基督身为天人中保的职责。
上周日,我很有兴致地问及一位司铎,你为何不在主日参与共祭呢?回复简单,我有我自己的弥撒意向。是故,在他的房间中,自己举行弥撒。这好像有失弥撒的意义。对此,我不想评论什么,因为以前也因此得罪了不少司铎,我既为过客,只为暂居于此,我只能将我所学用另一种方式加以表达,既藉着影印些相关资料与他们分享。记得以前与前任为了礼服而有那么一点点冲突,倒使自己觉得难受,不开心。既为过客,就做过客之事。
从另一方面,亦让我想起礼仪培育的重要。“真正破坏礼仪行动的,是司铎,而不是信友”这是值得我们关注的事实。不应该忘记了司铎在礼仪庆典中所具有的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