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9月14日星期一

参观

前些天与一位菲籍神父相约去参观上次未照相的圣堂。他欣然应允,并为我介绍更多。所以我心中甚是高兴。中午匆匆吃过午餐,我就在城铁站口,等另一位神父,却不想在入口处,神父对我说,他早已到了,正坐在下面,所以我就进站口,候车。到了古堡,再转城铁三号线,好拥挤呀!一点空隙就没有,空调开得太大了,直吹头,郁闷!动都不能动一下,一个转身都困难。终于到了站点。下了车站,傻眼了!这是哪呀?哪条路是进去的路呀?都怪上次没有记好路,还好,一发现有不对,马上回头,转来转去数次,终于找到正路,赶紧吧!要不就要迟到了。来到神父办公室,他先安排我们在他办公室的小图书馆小坐下,因为他正在为一位来自中国的神父补习英文。神父精通,我可以用精通这词,因为事实上就是这样子,他精通英文,西班牙文,拉丁文,以及中文。再加上闽南语与广东话,两种地方语言。他用拉丁文来诵念日课,以西班牙文与英文来举行弥撒。用中文与一些在此的司铎修女们聊天。工作之余,他就热心地帮助一些来此学习的中国神父补习下英文,但他默默无闻,所以许多人认识他,但却不知道他的名字。
约两点钟,我们进入他的办公室,一个小小的办公室,他结束了为中国神父补习英文的课程,与我们聊起另一位中国神父的需要。我们商谈,他亦给予一些建议,临近二点四十五,我们得要离开起程到大学的圣堂中看看。这是一间很是辉煌的圣堂,设计者采用了老风格设计祭台,更依罗马圣伯多禄大殿,以及一些大殿摆放蜡烛的方式,设计祭台摆设。神父提及,现任教宗不只一次提及有关祭台上蜡烛的问题,他说这富有传承。我说是得,这是源于圣殿敬礼中,奉祭时,点燃七只灯台。而这七只灯,均有从创世到末世的意义。这可以在真福团的网站上看到。此亦是另一位我的法国朋友,他曾经在我制作东方礼仪报告时,给予我许多东方礼资料的神父所一再强调的。这七只灯台,是拥有救恩史意义的。但这却需要礼仪培育进行深入解释,要不,又有多少人会明白呢?
进入圣堂,便可见到许多大学生,因为是在一所大学内,正在准备自己领受修和圣事。而对过,就是圣体小堂,许多师生在里面朝拜圣体。我想,一切言语均有所不足,还是与大家分享一下我所拍的相片吧。





2009年9月10日星期四

生病随想


好久没有更新自己的博客了。近来身体状况实在欠佳。外在的因素,内心的难受,重压着我这高大且瘦的身躯。有时想想为人在世,仅仅只是一口气息,一旦内外因素相加,再坚强的人,也会感到重压。可以想像,我这段时间的生活是怎样的?生病,是必然的,且应该的。或许病,能令人感受到多一点点。有时也想想自己所经历的事与人,多看看别人的美好的一面,我会很会心地笑着说:“美妙人生”,但当临着痛苦时,眼见一人孤单地躺在床上,身无旁人,一声电话响或许为一位病者都是一份安慰,但却没有,这时的心境变化却是“可悲的人生,无人问津”。生病,是磨练一个人意志的最好时刻,我曾经告诉我自己,自己的未来把握于自己的手中,哪怕是生病,亦是可以挺过去的。这段时间,每天拖着无力的病躯,让自己睁开迷糊的双眼读书。因为没有太多的时间为我,或许明年的今天,我早已在家里与亲友们团聚了。
想想也很有趣,在没有生病时,我到处走,无人肯束缚我于一处,因为那是我的人生自由;但在生病时,我不能到处走,要为人所束缚于一处,因为我是一位病人。以前蒋剑秋神父与我分享他在台北工作时,所经历的一次病苦,我当地只是会心一笑那样坦然,现在面对实际生活中的我,我想我所拥有的感受,蒋神父那时一定有。这就是游子生活的苦痛,这就是身居异域的伤楚。自己吃着药,拿着杯冰水,心却比水还更寒。
生病,让我看清了自己的无能;生病让我想起了家乡;生病让我思念起父母;生病亦让我更贴近于天主。我想,这是生病的意义与价值,这是我们人生生命的转折点。病魔,我感谢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