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上周开始,我所暂居的地方便开始热闹起来了。首先是一批来自中国及越南的望会生来此学英文,其次便是他们的导师相继来到。这来临的热闹,使我亦感到开心。
但这些天,一位由印度来此作副导师的神父,却一直印在我的眼帘。我并不否认他所接受的培育,但却回忆起上次由港来此的恩师及朋友所说的话,“真正破坏礼仪行动的,不是信友,而是司铎。”这位印度籍神父,不爱言谈,但总是以微笑待人。唯独在举行弥撒圣祭时,由于他常坐于我前,故一些行动,便很容易映入眼帘。每每他总是“忘记”佩带领带参与共祭,是否不愿意共祭呢?还是另有其原因呢?不得而知。更有甚者,每每当主礼颂读祝圣叙述时,他面无表情,更无言语,再不论什么动作了。就是一个站立在那,既无伸手,亦无深鞠。站在那,双嘴无语,亦不跟颂。我不知道,这是哪般的礼仪传承。我知道在印度某些地区,他们受着另一种礼仪传承的影响,但也不至于共祭时无词,无动作。我不理解,也不明白。
依据总论,当司铎不参与共祭时,亦应身着礼服参礼之。礼服在礼仪中亦拥有相当重要的地位,礼服代表着装上基督。于是故,礼服亦本应该有其制作要求。既然礼服是“装上基督”,但为何在礼服上每每却出现许多圣母玛利亚的标志呢?而完全忽视了基督身为天人中保的职责。
上周日,我很有兴致地问及一位司铎,你为何不在主日参与共祭呢?回复简单,我有我自己的弥撒意向。是故,在他的房间中,自己举行弥撒。这好像有失弥撒的意义。对此,我不想评论什么,因为以前也因此得罪了不少司铎,我既为过客,只为暂居于此,我只能将我所学用另一种方式加以表达,既藉着影印些相关资料与他们分享。记得以前与前任为了礼服而有那么一点点冲突,倒使自己觉得难受,不开心。既为过客,就做过客之事。
从另一方面,亦让我想起礼仪培育的重要。“真正破坏礼仪行动的,是司铎,而不是信友”这是值得我们关注的事实。不应该忘记了司铎在礼仪庆典中所具有的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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