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10月24日星期五

十月二十四日,常年期第二十九主日,星期五


今天是避静的最后一天,早上起来后,就听到老神父走到楼下的脚步声,于是我就尾随其后下楼了.席间,与他及院长神父谈了一些事.彼此交流了一下.8:00AM回到自己的房间,拿上日课经,就到小堂作个人的晨祷了.8:30 AM老神父进堂准备弥撒用具,我知道,他将与一些同会的神父们一起举行私人弥撒.我下午也需要去一下自己的学院,所以我就打算参加这台弥撒.因为一天不参与弥撒的我,为我而言是一种损失.我将会失去一次亲近主的机会.珍视之,比忽视来得好.
弥撒后,开始艰辛的校正工作.我知道这要花费我一上午的时光,但我却从再读原文中,找到了不少乐趣.原书作者,运用一系列比较简单的词汇,不仅在历史事实上,还是在圣经神学反省上,都很仔细地将每一个问题进行论述.回顾自己未能完全译出其原意,而感到愧疚.努力,再努力吧.一直到午餐,我才停下手中的事,放松一会,开始午餐.

接到露丝修女的电话,我得马上起程去学院,要不让她久等就不好.顺便在回来时,将那本当代教宗写得关于礼仪的另一本书<信仰的庆节>买下来看看.上次翻阅教授陈继容所写的<礼仪与圣经>一文,她常引用的,就是这本书,我希望看看.我知道陈老师,一直以来都很佩服这位神学家出身的教宗.不只一次,她曾对我们说,当代优秀的神学家,不是汉思龚,也不是卡拉内,而是拉辛格.她曾说,他是信仰的维护者.当他担任信理部部长时,无疑让他在信理上,不会让步.他的确是位好的神学家,因为神学本就是为解释信仰,令人得救服务的.他维护教会本有的信仰,审慎地反思,采纳新的神学思想. 这是神学的应有的方法之一.需要一种慎重的态度.也需要一种聆听的态度.前段日子,朱神父给了我一本教宗著的<礼仪的精神>的复印件,字里行间中,我可以看得出,的确他是用神学词汇来表达礼仪的精神所在.但一件事实,他没有忽视,礼仪与信仰间的结合,礼仪所表达的信仰,以及神学所研究的信仰,应该彼此间拥有一定的联系与辅助.他反思得很深.真得很深,但我相信,这样深的反思,不是来自于一个简单的神学家,而是来自于对神学与礼仪的体验.一份多年来的体验.
去学院,拿回所复印的书,与秘书聊聊天.就到书店,买下那本书以及一本谈及执事职务的书.收获不小.心中感到高兴.到家后,与修士们略进点点心,但又开始自己的审校工作.
晚餐后,收到谢修女的电邮,帮她改改一些用词.又继续自己的工作.今天的效率不快,因为有一段,我发觉与原文表达的,不太贴切,所以尝试表达更贴切点.花费不少的时间与精力.避静结束,晚上老神父与院长以及所有的修士都到外面聚餐去了.就留下我们这些外来的"小猫"守着这个"小窝"了.哈哈.
今天有一个反思主题一直在脑海,就是有关昨天分享提及的礼仪行为. 我真得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一些由自己教区而传来的礼仪问题.一位神父,既然不了解当代礼仪的精神何在.什么牧灵需要,什么信友需要,什么这是环境所制.有这样多的理由么.安浩鹏神父,一位非常出名的菲籍礼仪本地化学者,在菲律宾工作这么多年,并研究这么多年,才与另一位礼仪博士一起共同制定了本地化的婚礼礼典,并获得教廷批准.我想我教区的那位神父应该要好好想想,由于一时的即兴,就改变原有礼规的要求,将礼仪,信仰的庆典,诚如教宗在其书中所言的. 变成了一个聚会性的PARTY.学什么新教礼,为吸引人.我想所谓的礼仪本地化,总不会是去照搬新教的吧.感到郁闷呀! 其实我本人就不太喜欢那种新教的布道会方式的改变.记得有位修士写一本书时,偶然间让我看到原稿,上面写到许多礼仪不切实际的问题等等,我那时也是位修士,藉着交谈,我让他知道一点: 问题不在礼仪上,问题在怎样实施礼仪,怎样品味礼仪上.信友礼仪培育的问题? 主礼的举止,标记,是否令人感受到了基督的临在.礼仪不仅为信友,亦对主礼而言,是一份来自于信仰及灵修的"挑战".
本地化的路还远.真不知道这漫漫长路,索在何处.或许过于悲观,但现在一些情形,实在不能令我乐观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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